，让他的眼眸里也不由露出了愧疚和心疼的目光。
也就是在这时，是凭着本能，他的手掌轻轻的摸上了她的头，一下又一下的。
但突然，泪流满面的顾婉雪身体僵硬着，眼眸突然抬起来看着一直都蒙面着的男人。
她的手指紧紧握住，眼眸里露出难以置信和痛苦的神色，“……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不说话了……不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要杀那么多人……”
“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啊！”顾婉雪用力的拿着旁边一切可扔的东西向他扔着。
水杯，医药瓶，书本，钢笔，垫子……
“……宋玉清，为什么你敢做，却就是不敢将你的脸露出来？”
刚才他抚摸自己的头那一下的动作，她是记得的。
和当初宋玉清抚摸自己的头时候，感觉是一模一样。
她再看着宋玉清的眼睛，没错……就是他的眼睛！
他就是宋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