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伤牛走了过去,边走边皱眉嘀咕:“是蹊跷啊。”

    人群后的姜氏,淡淡地把玩着手里的穗子,凉薄的日辉映在她清瘦的面庞上,照得她肌肤几近通透了一样。

    老崔头开始给牛诊病了。

    一旁的白大婶开口了:“他能治好吗?张婶的牛就是让他给治死了。”

    老崔头不乐意了,黑着脸转过头来:“你这话说的,什么叫让我治死了?它那日就要死的!是我给它续了半月的命!”

    白大婶撇撇嘴儿:“你那日还说阿婉没救了,可阿婉不是活得好好儿的?”

    老崔头想了想,似是在回忆阿婉是谁,半晌后,纳闷道:“那娃娃挺过来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看你就是个庸医。”白大婶儿哼唧。

    真不怪白大婶这么想,实在是老崔头做土郎中这么些年,就没正儿八经地治好过几例病,偏还自吹自己是神 医。

    “想当年……”老崔头又开始吹嘘自己的“神 医”风光史了。

    栓子打断他的话:“能不能治了?不能我请别人了!”

    老崔头闭了嘴。

    一会儿又张嘴。

    栓子道:“治病!”

    老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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