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了头白夫人与姘头被掀红浪,厮混了一两个时辰,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被白棠气出来的火也消了大半,只是一想到回去又得面对那对头疼的父女,白夫人的面上便闪过一阵不耐。
“怎么?还在烦那丫头的事?有什么好烦的,打发掉不就得了。”男人亲了亲她的脸,说。
这话若旁人来说,白夫人就该烦了,可白夫人只在这个男人身上才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他不论干涉她什么,她都甘之如饴。
白夫人一丝不挂地依偎在他怀中,娇嗔地说道:“那丫头不知想了什么办法,竟装出了天花,大夫都辨不出真假!”
“你买通几个大夫呗!就说她不是天花,养养就好了!”男人浑不在意地说道。
白夫人哼道:“你说的轻巧,当她没了娘,也没爹吗?”
男人使坏地在她腰肢上掐了一把:“她那个爹不是一直向着你吗?”
白夫人嘤咛一声,嗔他道:“向着我是向着我,可到底是他亲生的,这种时候,我做再多手脚都没用,我能买通十个大夫,可京城有一百、一千个大夫,难不成我还能全买通了?”
男人啧啧道:“你是让那丫头气糊涂了吧?大夫诊断那丫头得了天花,可天花是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