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哑巴。

    这一切是为什么呢?谁又知道他们究竟吃过什么苦呢?

    “都接回来了,以后不会再吃苦了。”万叔宽慰地说。

    “我是要死的人。”燕九朝开口说。

    万叔的眸子就是一瞪,这时候可以不泼冷水么?他一大把年纪了,不容易的好么?何况,哪儿有人这么咒自己的?

    万叔压了压火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少主说的什么话……”

    “二十五,还有两年,他们却连这两年都等不得。”燕九朝打断了万叔的话。

    万叔哑然了。

    这件事,他是王妃嫁入萧家的前一晚知道的,要不是萧振廷拼死寻来一颗护住心脉的丹药,少主别说二十五,怕是八岁那年就去了。

    少主承受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东西,燕王也是。

    燕九朝接着道:“谁算计我,我不在乎,这么多年,希望我死的人还少了?我哪天不是活在算计之中?”

    万叔更加说不出话了。

    八岁饭菜里吃出毒药,九岁被褥里爬出毒虫……十岁、十一岁,岁岁有惊吓,年年有惊悚。

    十七岁后,少主长大成人,这种情况才少了。

    燕九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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