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姐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颜如玉再次扬起手来,这次,却被喜鹊紧紧地扣住了。
颜如玉这才发现这丫头竟然是个练家子。
颜如玉做出那等疯狂的事,颜丛铭怎么可能派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下人守着她?
喜鹊威胁地说道:“小姐是自己穿衣,还是奴婢伺候您穿衣?”
颜如玉目露凶光:“你敢?”
喜鹊一把将她抻在床头,一手摁住她,另一手去拿床边的衣裳。
颜如玉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只得被迫地任由她扒光了自己寝衣,换了套能出门的衣裳。
这衣裳素净得活像是立马要剃头做姑子似的。
颜如玉怒了:“你活腻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侯府千金!我是小公子的生母!我是未来的燕王妃!你敢这么对我,回头仔细你的皮!”
喜鹊不为所动,给颜如玉换好衣裳后,又粗鲁地拽过颜如玉,一把将她摁在了铜镜前!
喜鹊三两下为颜如玉梳了头,珠钗首饰一概没了,只簪了一支穷酸的木簪。
颜如玉摘下木簪,狠狠地拍在桌上:“我不戴这个!”
喜鹊拽住颜如玉的手头,一把将她拉过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