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舒服吗,还是——
燕九朝一手圈住她,一手去探她额头,俞婉却身子一抖,忽然睁开了眼。
俞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底残留着一丝浓烈的惊魂未定,她发现自己坐在燕九朝怀里,神 色一松。
“做噩梦了?”燕九朝问。
俞婉点了点头。
燕九朝拿出帕子,擦了她额角的汗水:“听说南诏使臣要来,吓到了?”
俞婉摇头,她做的另外一个噩梦。
“梦见什么了?”燕九朝轻声问。
俞婉还沉浸在噩梦所带来的惊魂未定中,没留意到燕九朝的嗓音比以往变得温柔,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在他的嗓音里一点一点地平复了下来。
“燕九朝。”她坐在他怀里,语气有些委屈,“我梦见你们都离开我了,先是你,随后是大宝、二宝还有小宝。”
她极少会记得自己的梦,这次却是例外,大概是她梦境里太难过了。
她梦见燕九朝不见了,他坐上了出海的船只,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三个小奶包长大了,他们看不见她,也听不到她说话,他们跟着另一个女人走了。
燕九朝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