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找不着了。
皇后仔细地看了平安符,确定是大皇子从普济寺秋来的那个,总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真是虚惊一场。”俞婉和颜悦色地说。
想起方才险些错怪俞婉,皇后心头愧疚,可转念一想,若不是那丫头没及时把话说清楚,自己怎么会怀疑到俞婉头上?崔女使搜出平安符时,她就不会赶紧说一句“这不是大皇子妃的,是少夫人送给我的,不信你看”,这几句话是有多难?
“本宫在戏园子见她还当她是个机灵的,关键时刻话都说不清!”皇后并不知俞婉与苏莯的龃龉,自然不可能怀疑苏莯的居心,但她对苏莯失望透道:“继续留着她,难以服众,日后但凡谁手痒了都能上哪儿偷个东西,终归少夫人不会重罚。”
俞婉叹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那便这么定了吧,我年纪轻,少不得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还望几位管事日后多多提点我。”
这回,就连万叔也闭嘴了。
苏莯名正言顺地被逐出了少主府,但一切并未因此而结束,她前脚刚让粗使婆子抬出来,后脚便被几名护卫接去了一处别院。
这间别院位于城郊,人烟稀少,地势偏僻。
苏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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