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俞家人不懂国子监是什么,俞婉与他们科普了一番,本朝国立最高学府,全大周最牛气冲天的书院,没有之一。
俞家人全都傻了眼。
他们只知俞松随姑爷上京城念书了,本以为是个与镇上差不多的私塾,要不就是在府里请上一两个夫子,却竟然是送去那么厉害的地方吗?
“使、使了不少银子吧?”大伯母结结巴巴地说。
银子倒是其次,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但想把人塞进国子监就不是银子能够办到的了,万幸自己嫁的是燕九朝,若自己嫁了赵恒,哪儿有这条件送哥哥去念书?估计也没这闲钱,赵家只宝贝赵恒一个,旁人都得为他让道。
当然了,自己当初嫁给他时并没考虑过会沾他多少光,只能说一切都是意外之喜,这个男人给她的远比她想象的多得多。
“没花多少。”俞婉道。
大伯母不信,赵恒在镇上念书时,一月就得二两银子,一半是束脩,一半是自个儿的花销,据说笔墨纸砚都不便宜,这么多钱还得紧巴巴的呢,真不敢想小儿子上了京城每月得花掉多少。
大伯母将俞婉拉进屋,打开钱袋子要给俞婉银子,被俞婉拦住了。
俞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