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躺在床铺上,呼呼大睡。
拥挤的堂屋内坐满了前来前来找活儿干的相亲,有本村的,也有外村的,很快,轮到阿畏了。
阿畏走上前。
俞婉惊喜一笑:“阿畏,你也想来做工吗?”
“不是我。”阿畏说,“是我们。”
阿畏转过身,指了指随行的三人:“这是我大哥,这是我二哥,这是我爷爷。”
“……”前面两个都好说,俞婉看向眼前白发苍苍的老者,这、这也能干活儿的吗?
阿畏一家全都被录用了,倒不是冲着阿畏的救命之恩,而是他们家的人的确都很能干。
阿畏的大哥青岩思 维敏捷,头脑聪慧,恰好能做账房先生。
阿畏的二哥月钩威猛强健,力大如牛,刚好能做开矿小能手。
而阿畏的爷爷,别看他年纪大了,也是个肚子里有墨水的,村子里没私塾,孩子们又一个个地大了,俞婉决定资助开设村学,这样小铁蛋就不用去镇上念书,村里的孩子也能在村启蒙了。
至于阿畏——
俞婉看了看三个挂在阿畏腿上不肯下来的小肥仔,唇角一弯道:“你愿意做他们的师父,教授他们武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