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笑道:“都怪溪儿那丫头,成日里没个正行,她做胭脂的事我也听说了,其实不过是个普通的生辰罢了,她本不需这般兴师动众,还将你这个做爹的也拽上,回头我说说她,让她别总去闹你。”

    驸马道:“不干溪儿的事,是我自己没睡好。”

    女君望着他的背,轻轻地唤道:“驸马。”

    “嗯?”驸马应了一声。

    女君笑了笑,说:“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驸马的眸光微微一动:“已经有琮儿和溪儿了。”

    女君微微一笑,说道:“两个怎么够?我想和驸马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驸马道:“你是女君。”

    女君温柔地说道:“也是你的妻。”

    更深露重。

    女君坐起身,看了眼熟睡的男子,为他掖好被角,披上外袍去了暖阁。

    御医将汤药呈上来:“殿下,您的坐胎药。”

    女君看着手中的药碗,叹了口气道:“这坐胎药我喝了多年了,却一点起色都没有,你与我说句实话,我究竟还能不能再有身孕?”

    “这……”御医迟疑道,“殿下当年那一胎……伤了身子,想再孕怕是不易,臣当竭尽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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