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俞邵青与姜氏道:“我来说吧,我们起先就是和阿畏家人一块儿离开大周的,燕九朝中了百里香,需要四味药引,而这些药引大周没有,我们于是来了南诏。”
“百里香是什么?”俞邵青没听说过,“他不是中的是毒咒吗?而且已经解了。”
俞婉道:“毒咒是毒咒,百里香是百里香,从前有毒咒压制,我们没发现百里香的存在,直到把毒咒解了,百里香的毒性才显现出来。总之,这是一种十分难解的毒,而且因为一些缘故,我们并不能大肆声张,所以才借着返回燕城的名义悄悄地潜入了帝都,为何与阿嬷同行,是因为阿嬷知道上哪里寻那四味药引。”
这么说俞邵青就明白了,燕九朝幼年遭人暗算,还不止一次,凶手可能就在南诏,所以不便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坏了寻药引的计划。
俞邵青看了眼阿嬷,早猜测阿畏一家不是寻常猎户,如今看来还真不是。
俞邵青看向女儿,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赫连北冥清了清嗓子。
俞婉含笑看着他:“大伯您好像很紧张?”
“我没有。”赫连北冥面无表情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
俞婉笑盈盈地说道:“第一次见大伯是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