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想去。
“不了。”驸马说。
车夫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将马车赶去了赫连府。
老者按了按有些胀痛的脑袋。
他的确是摔懵了,乃至于都没去心思 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尽管他并未见过这位南诏的驸马,可若是看看他出现的位置,再看看他脸上的面具,应当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马车抵达了赫连东府。
老者在车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老者向驸马道了谢:“我到家了,多谢这位公子。”
驸马挑开车帘,望了望巍峨的赫连府大门,不知怎的,心口蓦地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迟疑了一会儿,问道:“你……住这里?”
老者答道:“这是我朋友家,我咱居此处,没什么事我先进去了。”
言罢,他转过身,就要去敲赫连府的大门。
车内的驸马忽然开了口:“我能进去坐坐吗?”
呃……天这么晚了,不好吧……
见过助人为乐的,没见过助人为乐之后非得上人家家里坐坐的?
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恶人,再说若果真是恶人,那么他进了府就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