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的清晨有了雾气,天光熹微间,天地间雾蒙蒙一片。

    熟睡中的驸马轻轻睁开了眼,抬手挡了挡自窗棂子透射而入的光,待适应光线后他拿开手,望了望吊着五彩碎玉的帐道,随后看向有些警惕的驸马道,“白御医医术高明,这些年一直是他在为父亲调养身子,他对父亲的病情很了解,父亲不必担心。”

    话虽如此,驸马却打心底抗拒让这个人为自己诊治。

    南宫璃察觉到了他的抗拒。

    这是以往从未发生过的事,看来父亲的警惕越来越深了。

    南宫璃温声道:“父亲若是不喜白御医,那换成胡御医可好?胡御医也为父亲诊治过。”

    驸马没说话。

    南宫璃摆手让白御医退下了,着人将胡御医请了过来。

    胡御医还是早年为驸马看过一次风寒,如今过去十几年,便是正常人也早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驸马自然更不记得。

    胡御医虽鲜少出现在女君府,但他是南宫璃的人,这一点,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料到。

    驸马让胡御医看了。

    胡御医说道:“是惊了风,微臣给驸马开几副药,驸马按时服下,不出三日即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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