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坐着,特像地主家的两个傻儿子。

    俞婉要去配药,把小宝也放下了。

    三兄弟傻fufu地坐着。

    等俞婉配了降温的药膏过来,傻fufu的小家伙变成了四个。

    修罗也来了。

    修罗挨着大宝坐在门槛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又呆又乖又可怜。

    怪谁呢?

    俞婉心道。

    谁让你每日来蹭羊奶?

    被几个小家伙传染了吧?

    “阿嚏!”

    “阿嚏!”

    “阿嚏!”

    “阿嚏!”

    四人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俞婉扶额。

    她又不能真把这位祖宗轰出去,也不能坐视不理,无法,只得多做了一份药膏,用帕子包着,敷在几人的额头上。

    一大三小,皆敷上了俞婉亲手制作的宝宝牌降温贴。

    病得这样重,只靠降温贴当然不够,还得吃药,几人的药量有所不同,但味道相同。

    俞婉将最大的一碗药递给了修罗。

    修罗气吞山河地尝了一口,被苦得直翻白眼、直吐舌头!

    但不喝药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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