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不瞬地落在这个女儿的脸上:“你是在否认通敌叛国的事,还是在否认驸马是大周燕王的事?”

    女君的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

    她埋在宽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别看她是呼风唤雨的女君,可在威严如山的国君面前,却并不是那么容易造次的。

    当年之所以任性,多半是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越与国君相处,越了解他事后的手段,也就越不寒而栗。

    国君并不催促她,就由着她绞尽脑汁去想着如何应答。

    女君定了定神 ,正色道:“父君,驸马他是白萼族的族长之子,这件事您不是知道吗?白萼族的族人也来过南诏,您都一一接见了他们,如今您就因为一两句莫须有的指控怀疑驸马的身份,您让驸马情何以堪?让儿臣情何以堪?”

    “南宫雁,朕在给你机会。”国君双手背在身后,正色说。

    此时承认自己的罪过,是国君最后一丝仁慈。

    偏偏世上就有一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总感觉自己足够聪明,能将天下人全都糊弄过去。

    女君深吸一口气,委屈地对上国君的视线:“难道在父君心里,我还不如一个外人值得信任吗?我不知向父君揭发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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