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可是这么说太让人寒心了好不好?
最终,她只得无力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还要妻妾成群不成?”
即墨轩眸光微动,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放缓了声调,象是在跟她解释,又似乎在说服自己,“你不必想太多,那不过是我的一个梦而已,能不能找得到她还是一回事,你吃哪门子干醋?”
对于恬心来说,他那个梦是不是真实的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自由,她不想夹在他和别的女人中间,更不想过这种提心吊胆随时都担心被他认出来的日子,只想心无挂碍地陪着自己的母亲过好有限的每一天。
因此,她继续试图说服他,“我不是吃醋,而是觉得凡事应该讲个对等,你即然要求别人对你专一,自己为什么又做不到?如果你心里有真心爱着的女人,我会衷心祝你们有情人早目终成眷属,同时能不能请你放过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把我母亲的药费还给你的。”
此时即墨轩已经喝得有些醉意了,听着恬心的话之后,突然感觉胸中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窜。
说到底,这个女人就是不想跟他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终于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