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一股气息有点相似。
    薄司深一愣。
    香水?
    他向来只用一种香水,这丫头是觉察到什么问题了吗?
    “我没用香水,也许是医生用了,今天一整天都给我用草药治疗,所以身上也沾染了一些香气。”薄司深很自然地回应着她的疑惑。
    “还有,我是你老公,不是那个。”
    听她叫他“那个”地叫着,他听得特别的别扭,不顺耳。
    慕时念:“……”
    冲着他的头顶,吐了吐舌头,扮了鬼脸!
    “我还以为你喷香水了,不过你都坐在轮椅上了,怎么还穿得那么有气质啊?你的气质一点都不受受伤的脸影响,一看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了!”慕时念语气委婉,让人听不出是恭维,反而语气中透着一阵仰慕。
    不过说真的,对于一个病人来说,还能有那一股正常人都无法比拟的气质,的确是不容易。
    但是相对于黑车大叔来说,薄司深的气质就远不及黑车大叔了。
    只是黑车大叔的出身不好,是个鸭子。
    而薄司深哪怕是残疾人,手握重权。
    是一个军官,也是跨国大集团的大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