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深戴着假皮囊,所以脸色变得什么样,慕时念无法看到。
    但是薄司深那一双邃眸,则是闪簇着浓郁的火光,冰冷的唇角不禁勾了勾,一抹浅痕迅速浮起又迅速消退,浅痕的表情慢慢地变成了克制。
    薄司深突然想起了自己现在是扮演着她又老又残又丑的老公,是无法行动的。
    “躺好。”薄司深皱眉,粗嘎的嗓音带着一丝寒得有些瘆人的语气。
    慕时念极其听话地躺好,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掖好,只露出一个美背给薄司深。
    光是看着这个光滑嫩白的美背,薄司深依然是有杂念,但是被他很好地控制着。
    慕时念像是一条小鱼一般,在按摩床上动了两下,然后很舒服地趴着。
    这么按摩下,身体是轻松很多了。
    薄司深给她按摩完背部,将放在她腿部上的艾盒拿过来,放在她的背部,而后用长毛巾盖住在艾盒上,控制着轮椅到按摩床尾,拿起毛巾擦拭着放着艾盒的部位擦了一些汗珠。
    在按摩腿部前的时候,检查了下,眉头紧蹙着,抬眸看着她,“你还月经不调?”
    慕时念闻言,怔忪一下,不敢置信地抬眸,感觉到身上有一个盒子,她怕烫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