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念小脸憋得通红,紧紧地拿着陈皮罐子,摇头说道,“我没有遗憾!”
    “没有?”薄司深面无表情,挑眉看着她。
    “我只是不想你太痛苦,而且我认识人懂得医治,所以就背着你问谭木要了你的病例,让我家人帮忙的,你给我们慕家那么多聘礼,又娶我回家,让我有理由从慕家搬出来,我怎么都要为你做点什么吧。”
    慕时念红着脸轻声说道。
    她能够从慕家顺利搬出来,不是她的理由有多好,而是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了,就算慕家人不说什么,她也不好意思继续住在娘家。
    “没有给你婚礼,委屈你了。”薄司深眉宇间蕴起一抹淡淡的歉意。
    “没事儿!我还年轻,我也不想举办婚礼让所有人知道我结婚了……”慕时念呼吸有些发紧。
    薄司深这样子,行动不方便,性格又怪癖的,肯定不喜欢在多人的地方吧。
    他变成这样子肯定也没有信心举行婚礼。
    “你担心和我举行婚礼,我这样子会给你丢脸?”薄司深挑眉,语气中透着一丝的不高兴。
    “没有没有!”慕时念连忙摆手摇头说道。
    “那你希望不希望我能够站起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