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薄司深眸色一沉,揉着太阳穴,心中隐隐地预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只是和二少奶奶说了先生以后只会忠情她,是先生唯一的妻子,军婚是不容任何人破坏的。”谭木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汇报着情况。
    “你和她说这些做什么?那丫头精明得很!外表虽然一副糊涂傻傻的样子,内心里却比任何人都要多一个心眼!”薄司深暴怒地站起来,将被子摔在了地上。
    薄司深摔东西,着实是把谭木吓了一大跳。
    他跟在薄司深身边那么长时间,就算薄司深生气,也是一副冷如冰山的面容,所有的情绪都不会表露在脸上。
    “先生,你没事吧?”谭木胆胆颤颤地问道,连忙清扫了地上破碎的玻璃杯子。
    “这丫头,已经在开始怀疑我和黑车大叔的身份。”薄司深急躁地在原地走了几步。
    而这样子的薄司深,倒是让谭木觉得不可思议。
    会生气会笑会发呆的先生,喜怒哀乐都慢慢浮现在脸上,自然是一件好事。
    “先生,我们的对话二少奶奶不是已经听到了吗?还会怀疑吗?”谭木小声地说道。
    “你当真以为她那么简单吗?我这个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