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念一愣,“你以为军事法院是你家开的吗,那么肆意妄为!”
    什么叫做她进不了军事法院?
    “你外公会允许你这么做吗?”
    薄司深将被子给她盖上,低声地询问道,“念念,我没有破坏军婚,你这么去军事法院告我一状,才会被认为是干涉军婚,预谋破坏军婚。”
    慕时念听着他的话,觉得他目中毫无王法,似乎他就是王法一般。
    她急红了眼睛,瞪着他说道,“可你有女人有孩子也是不争的事实!你敢说,你在外面没有女人,没有孩子!”
    “好了,我不想和你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
    慕时念说着,用力将他推开,“薄司深,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对造成的伤害!”
    慕时念从床上下来,用床单包裹着自己的身子。
    走到了窗口,看到外面雨水停了,她便转身去拿了衣服去烘干机那烘干。
    薄司深在床上,看着她的动作,面色有些暗沉。
    这房子里没有通暖气,慕时念身上只有一张薄床单,而她的双肩都袒露在空气中,一直在发抖着。
    薄司深见状,起身,去了衣橱,拿了他的军大衣外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