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止是一个古董那么简单,还有其他的因素。
    她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拉住了夜风管家的手臂,“夜风管家,请你告诉我,它多少钱买回来的。”她问得有心无力,只是在强撑等着夜风管家的报价。
    “五个亿,”夜风冷冷地说道,“它的价值不在于五个亿,而是它对少爷的重要性。”
    北堂曜回到了房间,看着挂在墙的那副一家三口的照片,眼眶泛红,薄薄的水雾荡在眼眶。可冷酷的他,怎么可以有软弱的一面?他的出生已经注定他不可以软弱,他是父亲原配所生的儿子,面有同父异母的大哥压迫,后面有各房和叔伯们的子女紧咬着。
    所以,他活得要平常人多付出几十倍、甚至是几百倍的努力,什么都要做到最顶尖的,他没有说不的权力。
    二十余年的风雨,磨炼了他冷毅果断的性情,对于感情更是没有了什么期待。父亲这一生三房四妾,让他感觉到生厌,甚至是排斥的。
    “少爷——”夜风那毫无感情而轻柔的传了进来。
    夜风那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思绪漂外的北堂曜拉回了现实。北堂曜将视线从墙的那副照片收了回来,整理了一下的失态,清了清嗓子,“进来。”
    夜风才提着一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