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堂曜的身子也顿了一下,他连忙推开了身下躁动着的娇躯。酒精也消去了不少。
    “怎么是你?”北堂曜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衣,淡淡地看了一眼露出的夏清浅。
    他还想着被自己压倒的人是谁?
    夏清浅缓过神,连忙坐了起来,背过身去,将被北堂曜解掉的钮扣系好,然后马上从床上下来。
    站好在北堂曜的跟前,“少爷,对不起”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总是败在北堂曜的淫威之下,她从不敢说一个不字。
    北堂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总是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总是让夏清浅二丈摸不清头脑。
    此时的两人各自站着,不发一言,空气几近要凝结,而夏清浅连气也不敢喘一下。
    他突然伸手去理了她那有些凌乱的发丝,而后,手一紧,扯痛了她的头皮。痛得她呀了一声,声音也是哽咽求饶着。
    “少爷,痛”她情不自禁地探手去寻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结实的手腕。
    一双满是溢着水雾的剪眸,委屈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一脸清冷的北堂曜。
    北堂曜俯身,滚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冷冷地说道:“你敢与其他的男子有任何的关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