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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死女人,居然这般让人着急!真是欠揍了!
    “下次再给我看到你无端端地哭泣,我马将你扔去喂狗。”他严厉呵斥一声,却不自觉地将她扶回了床。
    这一招果真是见效,她马止住了泪水,只是吸了吸鼻子后,忐忑不安地低着头,似乎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正等着父母的责备。
    少爷的时而冷漠,时而温柔,让她无法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真抑或是假。
    “你觉得在这里很委屈是吗?”北堂曜眉头轻锁,语气这微凉的夜风还要沁寒。
    夏清浅连忙摇头,倒抽一口凉气,身子也往床里边轻挪着。
    “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哭了,再也不敢了……”她念念碎碎地说着,紧紧地咬着牙齿,不让涌起心头的那股哭腔哭出来。
    “量你也不敢!”他那夹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扑入了她的鼻尖,是那么地好闻,让她不自觉地沉陷下去,“如果你再一点儿分寸也没有,在我的地盘哭哭啼啼的话,我一定会将那张支票收回来!”纵使是支取了现金,他一样可以让她交出来。
    夏清浅被他此话吓得脸魂魄都没有了,只要一想到夏爸爸那双哀怜和沧桑的脸孔,她再也不忍心看到夏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