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仰面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傍晚夏清浅对着他咆哮的每一句话。
她说他不懂得爱,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真心去爱他。她看着他那种绝望而幽怨的眼神,依然历历在目,似乎就在刚才发生的一般。
她说她要继续爱着乔振宇留下的东西,她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他北堂曜。她的心里只有乔振宇这个该死的小子,人都走了,为何还偏偏留下一个心脏,让生者念念不忘?
最主要的是,为何医院不肯说出乔振宇的心脏移植在谁的体内?而四年前,他也安排了南希戈前来英国接受手术,而医院也是在同一间。
在南希戈想要感谢捐心脏给他的人的家属时,医生却只字不说,任凭南希戈纠缠了医生三年多,医生依然守着医德,说那是捐心脏人的遗愿,不想别人知道他是谁。
乔振宇为何不想别人知道是他捐的,而南希戈接受手术,而医生为何不愿意甚至是不肯透露?
夏清浅是在睡得迷糊糊的情况下起来的,她瞥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有些不明朗,她当是清晨。脑袋清醒了半会之后,想起今日是最后的一天,便马上下床。
而门被推开了,是佣人进来了,见夏清浅醒来了,脸上的表情甚是惊讶,喜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