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雇了人,但是仰头躺在床上的北堂曜,依然是焦虑万分的,他在担心在夏清浅的安危。
    这个笨蛋女人,居然只在跑出北堂集团公司的大门就被绑票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太怂了?才会被别人下手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的让他尝试到了莫名其妙的紧张、不安的滋味,这种痛苦,他一定叫那些绑匪一个一个都没有好下场!敢和他玩起这种庸俗的游戏,实在是侮辱他的智商!
    很快的,大概半个小时过去了,夜风紧握着的手机,再次响起了尖锐的声音,他惶恐地看着屏幕,显得的居然是“玩宠”两个字样儿。
    似乎是夏清浅的电话,他按下了接听键,却是一道低沉的声音,“人已经到了别墅门口,请接收!”然后就挂了。
    夜风不敢置信地盯着手机,听着里边的一阵茫音,良久后才缓过神,搀扶着一直低咒着少爷不是的权伯,走到了偌大的铁门。
    果然,夏清浅像是一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依靠着铁门,整个人看上去毫无血色。
    夜风在权伯的催促下,将夏清浅抱回了别墅,放在医务室的大床上。
    上帝就像是在和他们做了一个迷藏,先是藏起来,不让找着,却只在大家的弦崩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