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她的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北堂曜冷清着脸,拿起一旁的红酒,往杯里斟满了一杯。
“自作自受?到底是你的不信任还是真的是她的自作自受?曜哥哥,为何你总司三番四次地质疑她?”北堂欢眼眶有些泛红,她送完母亲回去之后,母亲一直拉着她的手跟她道歉。直到刚才,她才回来,欢姐看见她回来了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
“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得那么多。”北堂曜冷冷地说道。
“浅浅是我的好朋友,我为何管不着!既然你不稀罕她,那么我将她带我的家里!”北堂欢一把抢过了北堂曜手中的酒杯,“你这么做,真的不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后悔吗?”
后悔?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语。
“北堂欢,如果你再闹,我连你也放到牧场!”酒杯的酒迹洒在了他白色的衬衣上,他微蹙剑眉。
“曜哥哥!你心里明明是喜欢浅浅的,为何就是不肯承认?你就是因为那点该死的男性尊严,而处处都因着一点小事情对她产生莫须有的质疑,对她未免是太不公平了?而且,你也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想让她离开你的身边!”红酒从她手中的酒杯中倾斜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