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那道伤痕,突然问道:“你是进了酒店才让人给你处理伤口止血的?”
    “嗯,怎么了?”虽然的她动作很轻柔,但是纱布沾着血,拆开的时候他身子微微颤动了几下。
    沈嘉宁真的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熬住的,他受了负伤,还顾着给她做解药,他是怎么做到的?还是说他本就是一个**极其旺盛的人,一旦遇上了药性发作的女人都会禁不止地想要?
    她苦笑地摇头,并没有再回答他,而是拿出了粉末,重新散在他的伤口上,然后重新缠上了纱布。
    “你先起来。”她在他的身上轻声地说着。
    他很听话地坐了起来,一双会笑的眼睛,深深地凝视沈嘉宁,突然道:“来吧。”
    沈嘉宁看他展开双臂,满脸的不正经,她的脸倏尔一红,低头在他的胸前打了一个结。见一切都做好之后,她收拾医药箱,起身,对着他说道:“记得不要沾水。”
    他觉得不对劲儿了,眼神恍了恍,他连忙起身,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柔声问道,“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可以吗?我向你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
    “薄廷皓,我是必须离开你的,谢谢你救了我,那么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在此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