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现在还能走路,死不去的话,那我也没什么责任了。”
    沈嘉宁用着余光睨他,他是因为内疚,而前来医院和她道歉的吗?但是一见她,便面露怒色,却说不出心中的话吗?
    “这支票,你拿回去吧,昨晚的事情,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将支票塞进他的手里,推开病房的门。
    薄廷皓在沈嘉宁即将踏入病房门的前一刻,他虽然已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缓一些,但是,还是透着一丝的愠怒。
    “少给我用这种口吻说话。”他阴森地说着,“你为的不就是钱吗?我可以给你。”
    她的手,似乎软柔无骨的,握着很舒服,他却舍不得放手了,微风拂来,将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送进了他的鼻间。
    她颦眉扭转着手,欲要挣脱他的钳制,但却被他握得更紧。
    “你放手啊!”
    她低唤了一声,生怕惊动了病房内的母亲。
    “把这支票收下,医生没有和你说,一旦用药,终生不得停药吗?”薄廷皓眼底突然闪过一抹促狭,他倾身,在她的耳畔说道:“我特意吩咐,从今天早上开始让医生伺候你妈服药。”
    而他也交代了,她一出现在医院的话,马上通知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