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的冰眸也半眯着。
“难道还能说什么?”她着实是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唬住了,但是她只能将其理解为阴晴不定。
“易落尘,我非得什么都要和你交代清楚不成?你凭什么管辖我的自由?难道我和什么人接触都触犯了你?都要一一告诉你,等着你审批不成?”她深吸一口气,凝眉狠狠地说道。
居然会有这样的男人,难道她和妹妹说几句话都要全盘托出告诉他吗?
在经过他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香水味以及淡淡的酒味,心想着他昨晚一定又是在外面鬼混了。
“既然还没离婚,我对你也有一个要求,以后夜不归宿回家之前,请你把身上那股味道洗掉了才回家!”可恶的男人,凭什么他就可以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而她连去上班都像是得罪他一般?
当他出来下楼的时候,问雪姐:“她呢?”
“嗯。”他轻微地点头,然后下一刻,挑眉,颇为激动颤着声音问道:“雪姐,你说什么?涧儿现在在花园?”
现在怎么在花园了?
雪姐走出了一大段路,他依然是未从恍惚中缓过神。
涧儿那墨黑色的长发,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地飘扬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