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东阳看着汤澄江拿着细长的针管,扎进黎安安嫩白的手时,寒洌的眸子,微微一沉,别开头去。
    “薄医生,你为什么要抽安安的血来做检查?”汤澄江不明白,为什么薄东阳唯独不让她触碰黎安安的血液,反而是他?
    “我先回医院了。”薄东阳迟疑了一会,接过了汤澄江手中的瓶子,淡淡的说道。
    “我去送薄先生!”雪姨跟了上前。
    直到停车场的时候,雪姨凝声问道:“薄先生,你明明是不忍心看着黎小姐受苦的,为何却要她的血?家里不是还有那些血制成的药丸吗,纵使顾小姐发病,还可以撑着一段时间啊。”
    薄东阳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眼波冷冽,薄唇微微启动,“莱雅已经对那些血液产生了排斥,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我想用黎安安的血液来制成药丸。”
    “薄先生!你不能将对秦少爷的恨,倾注在黎小姐的身上,让她来背负的!”
    “当年出事,黎安安也在场,要怪只怪她是秦向煌的妻子。”薄东阳语气非常的冷漠,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言毕,他上车,驱车离开。
    雪姨摇头轻叹,这冤冤相报,何时了?
    雪姨回屋,便听到了黎安安和汤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