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样子的图案。”
张小望和熊猫精对视一眼——这件事情，瓦拉克提供的资料里也是只字未提。
“你有没有进过虚灵塔？”张小望对阿桑问道。
阿桑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每座虚灵塔下都有一座虚灵大殿，可以容纳数千人，平时用来接纳信徒膜拜的地方，那里我倒是去过几次。但是大殿里面的虚灵塔却没有听说谁能进去。即使是那些已经被完全洗脑的虚灵信使也不行。”
“虚灵信使又是什么？”张小望又听到了一个新名词。
阿桑面带疑惑的看了看他，问道：“山里有这么闭塞吗？虚灵神信徒的等阶几千年没变，你们都不知道？”
不待张小望说话，熊猫精却抢着说道：“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和你们不一样，在我们那，这些人统统被称为爪牙、鹰犬、狗腿子！所以，你说的这个虚灵信使我们却是有些不太明白。”
张小望对熊猫精默默点了一个赞，心中暗道到底是几千年的老妖怪，这瞎话真是张口就来，还有理有据的。
阿桑眼中疑惑稍稍褪去，点点头：“倒也是。虚灵信徒共有三阶，分别是虚灵信使、虚灵卫士、虚灵信徒。”
虽然并不明白这些等阶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