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
那天没有不代表今天没有。
左悦将身子探进洗手池后面，灯光照在有些暗的墙壁上，恩，挺脏的。
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圈，在池身拐角处停住，有些别扭地用夹子把东西夹出来。
“支朴，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左悦没有看得出来是什么东西，听见外面的说话声没了就叫道。
“那天地上湿的，这个东西贴在地上应该没有看见。”左悦张着嘴又看了两眼，“是什么纸张？”
很小的碎纸片，不过很薄，好像是被人撕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和主体分离了。
支朴也没看得出来是什么东西：“带回去让他们查查，刚刚邻居说他也不清楚死者的交友状况，不过认识的人应该比较少，说是小区内的活动也没见她参加过，只是偶尔会听大妈们八卦说她男朋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