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韩胜实在没想到顺天府贡院的“至公堂”牌匾,竟然是嘉靖朝大奸臣严嵩书写的。想到这样一个奸臣书写出这样一块牌匾,自己和其他学子竟然还要在这块牌匾下求功名,韩胜顿时感觉就像吃了苍蝇一般。
“严嵩这样的大奸臣,世人谁能相信他会大公无私?”
“但是他书写的‘至公堂’,却这么堂而皇之的在贡院挂了几十年——”
“大明朝的读书人,可真够让人惊讶的!”
这样一块牌匾被挂在贡院上几十年,却没有一个读书人来质疑。这让韩胜对儒门中人所修炼的正气,也产生了一些怀疑:
“修出正气,就真的是正人君子吗?”
“那些没有用正气修身的儒者,又该如何看待?”
相对于佛道两门来说,儒门修身的强者数量可谓庞大。但是相对于大明朝读书人的数量来说,修炼正气的读书人就实在是太少了。
更何况,正气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元气,很难说儒门修者,没有控制住正气、让自己不受正气反噬的方法。
眼看韩胜已经受到触动,凌岳真人洋洋洒洒地将自己对儒门的看法道出:
“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