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就是地仙，儒门知至境界，堪比道门地仙。想到顾宪成在接近这个境界时出了问题，韩胜有些惊讶，又想到冯从吾的说法，询问凌岳真人道：
“东林先生不是融合心学、理学导致的冲突吗？”
“为何真人说他是自身的道理和真正的道理冲突？”
呵呵笑了一声，凌岳真人说道：
“心学、理学冲突，亏得东林党能说出来！”
“都是儒门修法，又是修炼正气，心学和理学有什么好冲突的？”
“刘宗周将心学理学的法门来回转换修炼，冯从吾自己也兼修心理两派法门，他们没有都没冲突，为何就东林先生有冲突？”
“东林党只是不想将自己根基破坏，故意这么说而已。冯从吾之所以没有成为大宗师，大概也是发现了理学存在的问题，不想晋升罢了！”
“这个人被顾宪成传授的理学耽误，实在太可惜了！”
随口说了冯从吾的事情，凌岳真人又道：
“东林先生顾宪成想成道，或者把自己的道基废去，重修真正的道理。或者就改天换地，把整个世界的道理换成他所谓的‘天理’。”
“但是想改天换地地话，必须将人心合于天心，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