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犹自追问不舍：“小丑阁下，麻烦你告诉我，那个王八蛋死了吗？”
林肖懒得搭理万世轩，反正对方只是秋后蚱蜢，蹦跶不了多久了，朝少妇抬了抬下巴，伸手指向位于客厅中间的沙发：“去那边坐下。”
少妇依言而行，莲步轻移，走到那张沙发旁边坐了下来。
在这个过程当中，她看都没看万世轩一眼。
万世轩的视线在林肖和少妇之间来回移动，即便迟钝如他，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就算万世轩想破脑袋，也绝对想象不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小丑，而是林肖。
“小姨，到底是怎么回事？”见林肖始终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万世轩望向少妇，希望能够从少妇口中得到答案。
少妇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那些话涌到喉咙，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她缓缓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小姨，你说话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少妇古怪的反应，使得万世轩更加焦躁，他抓耳挠腮，急不可耐。
“她不说话，是因为无话可说。”林肖走到万世轩面前站定，两只眼睛幽光闪烁，“你好像很憎恨那个叫林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