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没去解释她并不是担心他不科考自己就过不上好日子,有的时候,解释未必有行动管用。
更何况,他们是夫妻,她是怎样的秉性,日子一久,他自然会明白。
宋巍抬手,掌心在她头过百八十回了,三郎这几年把元宝拉扯大不容易,娘多顾着他点儿也没什么不对,偏你成天呶呶不休的,折腾啥呢?”
二郎媳妇立即炸毛,“大哥大嫂是那克星克死的,元宝不归他养归谁养?还得他自个儿掏钱养才对得起大哥大嫂,爹娘不该拿钱贴补他。”
说到这,二郎媳妇一拳捶在炕上,“我就纳了闷儿了,娘出个门都要看黄历的人,竟然不信三郎八字不好,命硬克亲,还死活非要跟三房在一块儿过,整得像咱有多不孝敬老两口似的,脊梁骨都快被外头人给戳断了。”
“你可不就是没孝敬么?”宋二郎嘀咕,“分家这么些年,也没见你过去走动几回。”
“你说啥?”二郎媳妇拔高了音调。
宋二郎看她一眼,“我的意思 是说,元宝是爹娘唯一的孙子,他们不带着孙子过,难不成来跟咱家这三个丫头片子过?”
“宋二郎,你这是变着法儿地骂我生不出儿子?”
“我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