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没憋住,当场嘀咕宋巍不过是去了趟京城,回来眼睛就长到头顶去了,瞧不起他们乡下人,还教育他做人不能忘本。
这话清楚地传到了宋巍耳朵里,他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人,“做人的确是不能忘本,那您的意思 是,我宋巍不该忘了你们家的什么本?是供我吃穿,将我养大,还是在我因为倒霉命被人唾弃谩骂的时候你们家站出来帮我扛了?”
那人答不上话,众人的声音也都戛然而止。
他们全是为了挂田来的,宋巍本人如何,其实没人关心。
瞧着温婉虚弱的面色,宋巍声音越发的沉,“我再说一遍,婉婉身子不舒服,有什么事,直接去找我娘,她会跟你们好好谈谈的。你们要真觉得不公平了,不乐意把田挂在我名下,也随你们,我没意见。”
把别人的慷慨变成理所应当,还反过来怪人不厚道?
这种极品,想想都让温婉觉得恶心。
也恰巧,她在这个时候孕吐,于是也顾不上村人还没散开,扔了包袱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宋巍忙弯下腰轻轻给她捶背。
有妇人看出端倪,“三郎媳妇儿这是害喜了吧?”
宋巍没打算跟人解释,掏出钥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