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恒心。
宋巍身上想与命运抗争的那股劲头,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自惭形秽。
——
宁州这边。
自打宋巍上京,温婉的心情便日渐郁结,哪怕二郎媳妇和谢家那两位表弟妹时不时地会来陪她,她也开心不起来。
她们说笑玩乐的声音,只会衬托出她的孤独和不安来。
三月初八这天,是相公入考场的日子。
温婉一大早就觉得胸闷,好似里面堵着什么东西,致使她情绪有些躁,喝水时不慎打翻了茶杯摔在地上,她也懒得弯腰去捡,像是在跟谁赌气。
宋婆子听到动静,过来拍门。
温婉不得不起身去开。
见她脸色不好,又见地上摔碎了茶杯,宋婆子问她,“三郎媳妇,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再有一个月就要临盆,如今她挺着箩大的身子,稍微有点什么,都能让当婆婆的提心吊胆。
温婉摇头,她不是不舒服,而是清楚地知道相公肯定在临近考试的时候遇上事儿了,可因为隔得太远,自己一点都预感不到。
未知的等待最能消磨人的耐性,若不是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温婉真想现在就出发去京城帮相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