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被算计的次数只增不减。
为了能让他静下心学习,将他培养成先帝众多儿子中最合格的储君,母亲替他摆平外面所有的纷争。
那些年,他基本没有自由,别的皇子在睡觉,他在看书,学权谋,学帝王术。
头悬梁锥刺股搁他身上那是家常便饭。
……
如今听宋巍一说,光熹帝才恍然自己幼时的光阴,全都在忙碌中渡过,压根没机会触碰所谓的喜好。
换句话说,他连分出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的时间都没有。
宋巍十岁便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哪怕出身乡野,相比较没有自由,算是幸运又幸福了。
宋巍沉默片刻,“不瞒皇上,微臣天生命格特殊,幼时极少出门,待在家看书的时间多,不免涉猎广泛,久而久之,便都记在脑子里了。”
宋巍打小就霉运缠身这一点,楚风告诉过光熹帝。
对于出身皇家,打小就有强势生母帮着谋权的光熹帝而言,他没办法理解“霉运罩自己暗恋鸿文馆那位姑娘的话,本来就没影的事儿,怕累了姑娘名声。
“七婶婶呢?”苏尧启看向林潇月。
林潇月如今不在鸿文馆,也无需刻意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