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鸿文馆。
正在上书画课的温婉突然之间来了预感,她一时走神 ,手中毛笔上的墨汁落在刚勾勒出来的山水画上也没察觉。
来回巡视的先生发现温婉脸色不对劲,低声问她,“怎么了?”
温婉被这声音拉回思 绪,才发现自己的画作毁了,她顿时有些心虚,盯着晕染了大滴墨汁的画看了片刻,抬眸看向先生,说自己不舒服,今日想告假先回去。
先生见她的确不在状态,没勉强,准她告假,又嘱咐她路上小心些。
温婉简单收拾了东西,快速走出鸿文馆大门。
时辰尚早,林伯还没来,她步行走了好远才雇到一辆马车,却不是回家,而是让车夫直接朝着翰林院方向走。
此时刚晌午后没多会儿,衙门的人还在忙碌。
温婉下车付了钱,发现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她站在烈日底下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头都晒晕了才好不容易见着一辆马车在翰林院外停下,没多会儿出来一个穿着和宋巍一样绯色官服的男子,猜出对方正是翰林院里面的人,官阶和相公差不多。
温婉本来要把人唤住请他帮忙捎句话,刚往前两步又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