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状况。
她总觉得,生母不应该衰老得这么快。
光熹帝正在气头上,他把一切罪责归咎到陆老侯爷头上,听到芳华问起,勃然大怒,“全都是你那公公惹出来的祸端!”
芳华听得莫名其妙,“老侯爷不是四十多年没入宫了吗?他怎么能惹出事儿来?”
光熹帝屏退宫人太监,压着怒火道:“母后手里留了一幅柳先生的墨宝,不知怎么的,竟让陆丰知道了,求到宫里来。
朕听人说,他入宫当天母后把寿安宫的下人全给遣了出去,那半个多时辰内,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也没人知道陆老侯爷是如何说服母后的,总而言之,最后是他拿走了画。
从那天起,母后就像是换了个人,不仅不恨他,还在临终前要朕封赏陆家,说陆家满门忠烈,足以获封一等公爵,让朕封武安侯为忠国公,又说将来若是国有难,陆家必会挺身而出还朕一个清明盛世。
母后若非病得不轻,她如何会说出这等胡话?”
芳华蹙着眉头,“兄长就没仔细问问?”
“就当时那种情况,朕如何细问?”光熹帝坚信是陆老侯爷从中作梗。
芳华觉得有蹊跷,“太医都说了,母亲没病,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