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边,有劳父亲帮忙照看一二。”
直到今日,他才深刻意识到父亲除了对自己和善,对其他人甚至是对生命,都是一样的冷血。
苏尧启离开,一半原因为了给苏瑜诵经,另一半原因,是在逃避。
他劝服不了生父对其他子女也和颜悦色,只能远远躲开。
苏瑜一直没醒,苏尧启就在大殿里给她念了一夜的经,期间苏国公亲自来请,他都没回去睡觉。
苏国公怕刺杀事件再重演,便靠在苏尧启不远处的柱子边睡觉。
天明时分醒过来,发现苏尧启早就不在殿内。
他急匆匆跑出去,逮住小沙弥就问释空小师傅在哪,得知苏尧启去了精舍看受伤的女施主,高悬的心才落下来,去水池边洗了把脸,跟着去见儿子。
苏瑜昨夜起了烧,得亏农妇及时发现不停地给她冷敷才慢慢退下去,即便如此,人还是没有苏醒过来。
释明昨天请来的大夫已经下山,苏尧启只能让苏国公带来的府医进去看。
府医还是那句话,患者并未脱离危险期,仍旧需要几日的观察时间。
苏尧启问,“有没有什么珍稀药材能帮助她,若是有,你只管说出来,我去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