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给哭没的,打着哈欠套上衣袍,他风风火火地跑到赵熙的寝殿门前,打算来个霸气一踹,一脚下去才发现门没上闩,想收已经来不及,整个人往前一扑,扑了个狗啃泥,抬头,和安静坐在灯下提笔作画的赵熙来了个四目相对。
宋元宝:“……”
宋元宝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的尴尬都在那天晚上透支光了。
他若无其事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清了清嗓子,“那什么……忙着呢?”
赵熙:“有事?”
宋元宝前所未有的词穷,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我就想来问问,你大晚上的忙活,饿不饿?”
赵熙:“……”
尴尬归尴尬,那个人作的画第二天他去看了,除了“叹为观止”四个字,没什么好说的——哦不,他当时还高喊了一句,“殿下无所不能!”
换来赵熙看傻子的眼神 。
……
大半夜的不睡觉冒着猝死风险坐在灯下给老父亲准备寿礼。
这是多么敬业的皇子,多么孝顺的儿子,出手的东西怎么可能平平无奇不惊艳一般般?!
宋元宝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他爹解释一下那幅画的奇妙之处和赵熙的用心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