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直起身来,扶着腰坐到石凳上。
宋元宝在她对面坐下。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事儿?”温婉声音轻柔地问。
“没事。”宋元宝摇头,过后就垂下眼皮不说话。
“你爹一大早被调去外地买木料了。”温婉说:“走前让人给家里来了信儿,可能要一段日子才能回来。”
“我知道。”宋元宝的声音蔫嗒嗒的,听着没精神 。
温婉看着他右脸颊上的巴掌印,若有所思 。
王小郎来京城认亲这事儿,她预感到了,只不过她没说,以前有点什么不好的,她都会提前做出防范,可这一次,她想让元宝自己去面对。
没有人能一辈子平平顺顺,前头十五年,元宝就是太过平顺,所以骨子里埋下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他一直没表现出来,是因为没碰到能让他受挫爆发的事儿。
一个人的成长,用嘴巴是教不出来的,纵使宋巍性子再沉稳,再能教育,也不及元宝自己面临抉择,面对挫折时磨砺出来的经验来得有用。
不管王小郎是受了谁的指使在这节骨眼儿上来挑拨元宝和宋巍的关系,元宝都必须要自己挺过这一关。
温婉见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