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含糊地应了一声,继续发问,“老爷见了玉佩,没说什么吧?”
管事回想起当时宋巍的反应,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不过这些事儿,没必要跟一个小厮报备,只冷道:“我们老爷从不会在背后道人是非,不过是块玉佩而已,他能说什么?”
“没说就没说,那么凶做什么?”
阿贵撇撇嘴,用帕子把玉佩包好收到怀里,等管事离开,他才若无其事地转身进学堂,继续教进宝写字。
……
下晌,宋巍去了趟常威将军府。
管事站在大门外接待,前来吊唁的人不少,多是常威将军的旧识。
见到宋巍,管事面上很是热情,喊了声舅爷,关切道:“贵府老太太昨儿个没被我们家府上的阵仗给吓到吧?”
宋巍淡声应道,“家母无大碍,只是夜间染了些风寒,不便前来吊唁,还望见谅。”
“那自然是老太太的身子骨要紧。”管事说着,领宋巍前去灵堂。
常威将军是徐老太太的独子,他人如今远在边关打仗,一时半会儿赶赴不回来,灵堂里的孝子都是旁支那边自愿来的,眼下齐齐整整地跪在棺木前。
当初西北一战,徐光复兵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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