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被问及,唐远有些无话可说,却又不得不维护小侄,“娘,儿子刚新婚,在照料咏儿的事上难免疏忽,想来是哪个嘴碎的下人教他说了这些话,您怎么能联想到大嫂身上?”
乔氏重重冷哼一声。
江氏那个贱妇,她最好是一个人在外庄上孤独终老一辈子不回来的好。
唐家上下谁不知道当年她是要过来给老二冲喜的,却在出嫁途中和大伯子有了染,乔氏绝不相信自己那端方知礼的大儿子会做出这种事来,准是江氏贱妇怕老二突然死了守寡,想提前给自己找后路。
一想到这事儿,乔氏就恨得牙根痒痒。
虽然当年唐家对外搪塞说江氏原本许的就是老大唐潇,却还是免不得被外人嘲笑。
江氏让唐家颜面尽失,唐氏的子孙,如何能交到她手里?
见生母脸色难看,唐远忙道:“娘息怒,我日后必定好好调教咏儿,绝不会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乔氏想到江清雨,再想到徐嘉,两厢一对比,对徐嘉的积怨莫名消散几分,揉揉额角,“咏儿养在你膝下,你就得尽好责任,你大嫂在外庄寡居数年,想来早就不识得唐家规矩了,娘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好孩子,不忍心看他们母子分离,可你也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