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二奶奶定吧。”
徐嘉闻言,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双目一瞬不瞬看着他。
唐远被盯得不自在,借着喝茶抬起宽袖挡住面容。
徐嘉问他,“二爷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唐远一愣,“什么?”
徐嘉:“各府送礼都是有定额的,我手上又没有掌家之权,你说让我定就让我定?我连你们家库房里有什么都不知道,拿什么定?”
唐远面色微窘,“怎么,母亲没让你掌家吗?”
徐嘉低笑,“大爷不在了,二爷是将来的唐氏家主,你连自己新婚妻子手上有没有掌家权都不清楚,真不知你这些日子的心思 都花到谁身上去了,若说是照顾咏少爷,可我见他出口成脏,不像是你调教出来的。”
唐远想到唐咏出口就是“贱人”,当下被徐嘉数落得满心羞耻。
他如坐针毡,沉默片刻之后起身逃也似的离开芝兰院。
也不知道他跟乔氏说了什么,傍晚时分,乔氏身边的掌事嬷嬷就亲自送来了对牌、库房钥匙和账簿。
让徐嘉掌管中馈的意思 再明显不过。
见掌事嬷嬷要走,徐嘉把人留下来,让墨香奉茶。
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