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堂堂七尺男儿,为了自己的‘情根深种’耽误别人的一生,总该有个交代吧?难不成你敢做不敢当?”
徐嘉说他把自己对正妻的不负责任诠释为对另一个女人的情根深种,这话唐远听了心情十分复杂。
最后一句,更是直戳他死穴。
唐远心绪烦乱,抿唇道:“我承认,我的确是心有所属,至于是谁,我想二奶奶也没兴趣知道,可这件事,咱们还有商量的余地,能不能不去见我娘?”
徐嘉立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哦?怎么商量?”
唐远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终于下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等满月宴结束回了府,我就让人把东西搬回来,与你同住。”
顿了顿,他又道:“我辜负了你是真,我承诺给你子嗣,可你不能干涉我心里有旁人。”
徐嘉:“……”她前世今生,就从未见过渣得如此清新脱俗的厚颜无耻之人。
之所以用激将法刺激他搬回来,不过是想借机逼迫江清雨跳脚露出狐狸尾巴罢了。
她上辈子已经死得太冤,这辈子既然还有机会扳回局面,怎么可能跟他发生关系?想到唐远大婚前没少去外庄上私会江清雨,徐嘉就觉得这人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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