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搬个凳子过来垫脚,唐远突然走近,从她手中接过匣子,轻而易举就放了上去。
徐嘉没有言谢,只要他们俩还挂着夫妻之名的一天,这都是唐远理所应当做的事。
放完匣子,唐远顺势坐下来,抬目看她,“我已经照你要求搬回来了,二奶奶打算何时与我行夫妻之实?”
徐嘉顺嘴道:“这两日身子不爽利,只能先委屈二爷。”
“行。”唐远道:“什么时候方便了,你跟我说一声便是。”
这对话模式,像极了不带感情的嫖客和低等窑姐儿之间的讨价还价。
徐嘉后背一阵恶寒,忙甩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领教了徐氏是根毒刺,唐远怕再被戳到,不乐意跟她多待,眼瞅着没什么事儿,借口说去看看唐咏,起身走了。
徐嘉闲着无聊,翻了个话本子歪在榻上看。
不多时,墨香从外面进来,喜道:“太好了,姑爷终于肯跟小姐和好了。”
见徐嘉没反应,墨香面露疑惑,“怎么,小姐不高兴吗?”
徐嘉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淡淡,“夫妻琴瑟和鸣同床共枕原就是理所应当之事,我若是因为他搬回来这么一件小事就高兴得